小小年糕

狼来了(八)

应该……还不需要上p站吧……

有木有兴趣猜猜首杀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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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一局?”

  侯爵递过来一柄球杆,叶想看了他一眼,接了过去。她并不擅长斯诺克,大学时也只是因兴趣了解了规则,朋友三两的出去玩过几局。剧本并没有明确给出墨向辰是否会斯诺克的设定,叶想也只能凭借自己的判断来度过剧本空白期!

  所幸的是,她赌对了。

  在连输三局后,叶想佯装愤怒,撂下球杆径直出了门。留下雨朔扮演的墨亦绮尴尬地向侯爵道了歉。侯爵看了那杂乱的球桌一眼,挥了挥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出了娱乐室,叶想在左右两边走廊都逛了一圈,空无一人的走廊不知为何看上去格外阴森,毫无人气。莫名地不喜欢这种氛围,叶想快步来到图书室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图书室很安静,采光也很好,叶想一眼就看到正对着她坐在书桌前的安月形。阳光透过透明玻璃窗洒在他身上,给他的身周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戴着眼镜静静看着书的安月形儒雅异常,属于尼特莱尔的迫人气场几乎消散不见,完全看不出昨夜的疯狂。

  叶想深吸了口气,放轻脚步,尽量无视安月形来到书桌的另一边,伸手想去推开窗户——

  “没用的。”

  安月形平静的声音在左下响起,叶想的手抵在窗玻璃上,推开也不是,收回也不是。她注视着窗外绿意盎然的森林,任凭晃眼的阳光照射着她的眼睛,却还是凝视着那一窗之隔的自由,久久不曾低头。

  “我试过,推不开。”

  安月形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又补了一句。叶想低头和他对视了一眼,视线因直视阳光显得有些恍惚,所见的安月形面容模糊,身体摇摇晃晃着分成了两个模糊不清的身影,某种程度上降低了叶想直视他的恐惧。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别开头,往右侧书架行去。

  两侧书架上的书很多,叶想相信其中一定有和剧情有关的线索,但一想到安月形和她单独待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叶想只觉心神不宁,压根没法沉下心来寻找有用的书籍。最后她胡乱挑了两本书,想了想还是走到安月形面前准备说一声。

  她刚站稳,告别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安月形突然伸出手,微凉带着湿意的指尖划过紧闭的唇缝,叶想霎时呆住了,怀中抱着的书碰的一声砸在了地上。

  “你嘴唇好干,要喝水吗?”

  他指了指桌上摆着的一杯凉白。叶想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就走。手触上门把之后,身后才传来安月形假惺惺地叫喊声,“诶,你的书……”

  “留着你自己看吧!”

  叶想甩下一句,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安月形看着兀自颤动不已的房门,嘴角微微上扬,端起那杯凉白慢慢倒在了地上。

  雨朔等人下楼的时候,叶想正坐在一楼小沙发上和李信陵面面相觑中。见众人都陆陆续续地下了楼,叶想便站起身,让雨朔坐下来,等待十二点饭厅开门。

  吃过午饭,叶想待在画室里看着南宫小僧画了一下午的画。南宫小僧本人则是郁闷不已,他压根不喜欢画画,绘画技能也是在饰演杜飞宇后剧本硬灌输进来的。没奈何,他搬来个椅子,让叶想坐在上面,自己则在对面支起个画架,装模作样地画上几笔,顺便摸摸鱼混时间。

  叶想坐在椅子上,双目放空,脸上一片平静,心上却在暗自思忖一些影片中的细节问题。也不知过了多久,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叶想被南宫小僧叫起来,递给她一张画纸,笑嘻嘻地道:“画好了。”

  接过画纸,叶想随便看了一眼,倒是画得惟妙惟肖。她笑了一下,将画纸叠好放在上衣口袋里。南宫小僧也不在意,洗了洗手,看了下时间,一下午就这样混过去了。叶想礼貌地向他道了谢,便离开画室下楼去了。

  晚餐后,众人聚在一楼大厅里闲聊,顺带通过剧本讯息交换情报。木岚则从房间中取出一个长条状纸盒,打开一看,是一盒普通的熏香。见不是诅咒之物,驱魔阵营这边的戒心总算是放下了些,木岚主动告知该熏香有安神的作用,之前他用过一段时间,觉得还不错,准备奉献出来给同处在陌生环境里中的同伴试试。

  说着,他点燃了一根熏香,淡淡的白烟袅袅升起,甜而不腻的香味开始在空气中飘散。叶想等驱魔阵营的演员均是眉头一皱,下意识地屏息凝神,李信陵更是面露不豫之色,一句话没说便拂袖离去。

  最后还是侯爵发话了。他先是看了一眼安月形,然后才微笑着向木岚要了一根熏香,透过和木岚的对话很自然地向驱魔阵营的演员传递出此物无害的讯息。

  “是吗?”

  叶想突然出声打断了侯爵与木岚的对话,她的脸上挂着礼节性的笑容,伸手在纸盒中取出一根红色的熏香。

  “正好我昨夜没休息好,就试试江秘书的熏香吧。”

  她貌似困顿地缓缓眨眨眼,站起身来,向其余演员颔首示意后转身向着左侧走廊行去。她的背脊挺直,转身之时步履间有些微的不稳,却又很快调整了起来。没有人看到她的额头微微冒着汗,抬在胸前的那只手用力之大,几乎要将那根细细的熏香从根部捏个粉碎。

  在确认房门已经锁好后,叶想再也没力气和精神掩饰身体的异状了。她整个人跪在地上,蜷成一团缩着,身体颤抖得厉害,双腿并得紧紧的,时不时互相蹭两下。房间内的空气像是忽然之间升了温,一呼一吸间端得是炙热难耐,而她还得大口大口地擢取着空气,丑陋得像是条上了岸缺水的鱼。

  叶想喘息着将那根熏香丢入人骨手环。然而体内被点燃的火焰并未就此熄灭,残留在指尖的红色粉末散发出令人无法拒绝的惑人味道,促使那一簇簇火苗由明向暗转变。待她恢复神智的时候,指尖上的那点红色粉末已被她舔得干干净净。

  吃了点那东西后,叶想的神智倒是恢复了一些,身体的情况却更加糟糕了。体内的热毒以燎原之势深入皮肉、侵入筋脉、缠上骨髓,一刻都不曾停息的闷烧着。衣服下被绷带缠得紧紧的美妙胴体早已热汗淋漓,偏被那白色绷带阻碍着,不得解脱。

  叶想觉得自己正置身于火焰熊熊的蒸笼之中,吐息之间都带上了热意。

  如果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被安月形设计了那就实在是太蠢了。

  趁着还有点理智,她一点点挪到浴室,费力地拧开莲蓬头的冷水那一端,然后无力地瘫在地上,仍由冰冷的水流打在自己身上。

  就这样躺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收到安月形发来的一条剧本讯息:“过来,房门没锁。”叶想愤怒地关掉联络窗口,喘得更厉害了。她撑着墙壁哆嗦着站了起来,扯下喉头处的变声器,摇摇晃晃地将那还滴着水的圆形物插进了浅凹中,开启了密道。

  雨朔!如果是雨朔的话,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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